起身来,手里又拿着个说不清的东西,黑气在指尖肆意飘散。
我还哈哈大笑,那笑贪婪又疯狂,把那东西放进嘴里接着咀嚼。
吃完后,一脸意犹未尽,舔舔嘴角,吧唧吧唧嘴。
对此,我严重质疑,觉得她纯粹是在抹黑我,把我说得跟个变态差不多。
我直接把碗扣在桌上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周眉又说,她能闻到棺材里那冲天的恶臭。
那臭味,就像夏天里变质发臭的鱼堆在一起。
在烈日的暴晒下发酵、腐烂,苍蝇围着嗡嗡乱飞。
光是闻一下,就能把人熏到看见太奶。
而拿腐烂的鱼比作棺材里的臭,只是她绞尽脑汁所能形容的极限。
却不是这种臭的上限。
这就是鬼真正的气味。
可即便如此恶臭,我居然还能一口一口吃下去,还吃得那么满足。
她说我当时给她的感觉,就是拿着一条爬满蛆虫的臭鱼,吃得津津有味。
然后,还拿那鱼刺剔牙。
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,说到一半,又冲到马桶边狂吐不止。
更离谱的是,她还对我说:
“火生,从今往后我们就保持最纯洁的上司下属关系。
以前是我不对,我不该勾引你的,我有罪。”
她看着我,说完又把头埋进马桶,继续呕吐。
这真给我整无语了。
不是,
你还嫌弃上我了?!
就因为她的这些话,我才深深意识到。
正常人和我的嗅觉、味觉,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。
别人觉得臭不可闻、恶心至极的东西,在我这里却成了顶级的美味。
看来养阴匠是真特殊啊!
哈哈哈!
不过当下,看着她那凄惨可怜的模样,我确实无法理解,也没心思去管。
哥们我并非不懂得怜香惜玉,实在是还没爽够,便转身去找那男鬼了。
……
……
“嗝~~”
把男鬼也吃了之后,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饥饿感,瞬间被充实和满足所填满。
就像干旱很久的土地,终于迎来一场痛快的大雨。
干涸的缝隙被滋润、浸透,直到饱和。
身体里涌进一股暖洋洋的热流。
原本空落落,几乎可以听见回声的肚子,此刻被一种沉甸甸的充实感占据。
那种急切寻找更多食物的焦躁,也被懒洋洋的惬意所取代。
奇怪的是,之前弥漫在周围的那种奇异香气消失了。
我闭上眼睛,冷静下来后,心里又有点发毛了,都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人了。
生吃鬼,这就是养阴?
算了,都已经这样了,我还矫情个毛线。
那一点点的不安再次被满足感驱散,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,感觉更加舒适惬意了。
嘿,我能吃鬼诶!
这简直吊炸天有没有!
别人见了鬼吓得屁滚尿流,我却能把鬼扑倒咬着吃。
那这养阴匠哪里是对付鬼的专家,分明就是鬼的克星,牛掰得不要不要的!
真好吃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。
心里的满足感一直持续,甚至幸福到冒泡。
就这样闭上眼睛养神,好好回味了老半天。
我想到那林桃不是活死人吗?
虽然老张也说不清楚,这活死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只是在阴行里大家都这么叫,说是和养阴匠差不多特殊的存在。
那反正她也人不人,鬼不鬼。
下次被我撞见,我是不是也能给她吃了?
这么一想,我还真兴奋。
这贱人捅我一刀,那老子直接给她生吃。
既能解恨,又能滋养小祖宗,岂不是一举两得?
妙啊!
我真是个天才~
等我回到厅,周眉已经吐得几乎虚脱。
那脸色惨白得像纸,眼里满是惊恐。
我朝她走过去,本想安慰几句,结果她却像不认识我一样,拼命往后退。
“别,别!求,求你了……”
她声音破碎颤抖,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冲击。
泪水从她瞪大的眼睛里汹涌而出,她用手紧紧捂住嘴巴,试图忍住不哭出声。
可那压抑的呜咽声,还是从指缝里传出来。
我非常无奈,我到底做了什么?
吃鬼也是你们让我吃的,我都没觉得有什么。
“你怕我干嘛?”
周眉疯狂摇头,可她的肢体语言却明显出卖了她。
她继续一个劲往墙角缩,好像恨不得钻进墙里头去。
这时候还有个小鬼,像只没头苍蝇一样
35:原来鬼,是这种味道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